曹柘只是改了‘小势’,而阐教却要被逼着主动去更改‘大势’。

至于曹柘教会了伯邑考后,那些他所学到的内容,是否有空间学以致用……

虽然说撇开生产力而谈制度,是在耍流氓。

但这是仙神显世的世界,生产力其实从来都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一直都是人心。

“三年,太长了!”

“何况,我如何信你?”伯邑考说他不信曹柘,但其实他的语气已经在软化,态度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距离。

三年时间,对伯邑考现在而言,宛如另一种‘囚禁’。

但换个角度,对曹柘来讲,仿佛也该是如此。

有了这样的互换前提,伯邑考似乎也觉得,他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

这当然只是伯邑考的错觉。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的认为,曹柘就是在他身上独独浪费三年?

“你只能信我。”

“你不信,可以立刻携重宝入朝歌,看看能否通过过往的故交,以宝物开道,救出汝父。”曹柘淡淡的回了一句。

伯邑考只是曹柘的第一选择,而不是唯一选择。

除了他之外,曹柘还有很多人可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