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毓溪的确是累了,一夜睡得酣沉,隔日清晨被脸上的痒痒吵醒,睁眼居然是胤禛在面前。
“怎么回来了,什么时辰?”
“还早呢,我上朝去,路过家门前,自然要看看你。”
窗外天色还未大亮,毓溪不禁心疼:“你是一夜没睡,还是起得早?”
胤禛为她掖好被子,说:“是起得早,你别担心我,再忙两天都安顿好,我就回家住。”
毓溪嗯了一声,伸出被子抓了胤禛的手掌,没想到捂在被窝里的人,还没有从寒风里回来的人热乎,被胤禛嘲笑:“我不在身边,没人给四福晋暖床了是不是?”
“大清早的,你真是……”毓溪脸红了,但这会儿不是暧昧的时候,丈夫还要上早朝,谁也不能乱了心神,便催他赶紧出门。
胤禛走后不久,下人们就来伺候福晋起身,青莲来得晚些,可满脸笑意,笑得毓溪都不好意思了,但心里知道,他们两口子恩爱,就是青莲最欢喜的事。
“福晋,您怎么梳出门的发式?”
“今日该去八阿哥府道贺的,你忘了?”
青莲一拍巴掌:“可不是忘了吗,奴婢真该死,这就去打点礼物。”
此刻,紫禁城里各宫的小厨房也忙开了,永和宫门前小太监还在洒扫,五公主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一路喊着额娘进门去。
德妃正梳妆,宫女为她梳头,她为怀里的小宸儿梳头,温宪蹦蹦跳跳地闯进来,见这光景,吃味地说:“小宸儿多好呀,天天都有额娘梳头。”
妹妹软乎乎地笑着:“可是额娘只会这几种样式,哪里像宁寿宫的宫女们,天天给姐姐换花样。”
温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得意起来:“那是自然的,她们只给我梳,只有我能梳这些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