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阿哥头上有伤,该是想要换地方从桥洞里出来时摔着了,磕破脑袋跌入水中,入水时已没了意识,才不会挣扎呼救,生生溺亡了。”
“实在可怜……”
胤禩说:“九弟现下寝食难安、日夜不宁,想要帮他摆脱心魔,我觉着唯一的法子,就是向皇阿玛和宜妃娘娘坦白,受到斥责惩罚,付出代价后,他才会心安。”
八福晋问:“既然水边有人,兴许是那人推下去的,能找到凶手的话,九阿哥的罪过就更轻了不是吗?”
胤禩摇头,说道:“谁也无法证明他说水边有人是真是假,万一皇阿玛认定是胤禟为了脱罪杜撰出来,岂不是更招惹皇阿玛的恨意,除非他能指名道姓,说个明白。”
“这样啊……”
“不过,那一晚我见到过太子。”
八福晋不禁睁大了眼睛:“太子,是太子在那里?”
胤禩道:“去延禧宫接你的路上,我瞧见太子慌慌张张赶回毓庆宫,最可疑的是,他居然一个人。”八福晋问:“为何一个人最可疑?”
胤禩冷声道:“一个人才能做见不得人的事,早就有传闻,太子爱穿着太监服色在宫里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