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都不好受,都一样。”毓溪说,“我说我做不到你所期待的模样,同样的,你就非得做得十全十美吗,诚然那孩子是你的骨肉,我只是个挂名的嫡母,可我们如不能彼此包容,这事儿就算不完,还做什么夫妻、成什么家呢?”
胤禛点头,又说:“人家还活着呢,咱们这当爹娘的,就不盼好。”
毓溪也笑了:“就是啊,咱们小阿哥可坚强了,一会儿你就去看看,别怕,那是你的孩子。”
“这话说着不真诚,可我、可我……”胤禛看着手里的生辰本,说道,“有你在我身边,是我最大的福气。”
“我可好几天没见着四阿哥了。”
“我错了,是我不好。”
“下回你再把我撂下不搭理,我就回娘家去。”
胤禛搀扶毓溪坐下,说道:“咱们商量孩子的事,我还要给年遐龄写信,不能多陪你。”
毓溪问:“年遐龄……湖广巡抚吗?”
胤禛很欣喜:“这些外放的封疆大吏,你也记……”
话未说完,就被毓溪瞪得止住了,他又小看自己的妻子,小看被宫里宫外人人称赞的四福晋。毓溪道:“孩子若过了满月,家里一定要庆贺,摆几桌酒席,好好热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