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曾生下弘晖,也许想不到这些话,如今我真正成为母亲,我相信,皇阿玛之于弟弟们的目光,也一定落在过你的身上,曾经有,现在和将来亦如是。”
胤禛舒了口气:“我明白了。”
毓溪说:“在你眼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咱们不要重蹈覆辙。”
“太子?”
“你明白就好。”
胤禛将脑袋搁上毓溪的肩头,瘦弱的小妇人如何撑得住他的体格,险些要摔倒时,才被胤禛抱着,彼此一起站稳。“赶紧起来,身上好难闻的气味,把我也弄脏了。”
“咱们一起洗澡,你不是很久没享受过痛痛快快的沐浴,福晋,让为夫来伺候你可好?”
毓溪毫不留情地掐了胤禛的胳膊,痛得他龇牙咧嘴。
“枉费我心疼你,说那些话,可你脑袋里都想什么呢?”
“这不是被你哄好了吗?”
毓溪愣了愣,实在也生不起气来,抬手揉搓胤禛的脸颊:“你啊,是不是天上地下,只欺负我一个人?”
胤禛摇头,说:“是天上地下,只有你才能看见扒干净一切伪装的我,额娘看不见,皇阿玛更看不见,只有你。”
毓溪道:“无知小女儿,会被你这句话哄得死心塌地吧,可我不是她们,我只知道,要见你这扒干净的一面,得承受多少责任和担当。”
胤禛坚定地说:“可我知道你愿意,我不怕你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