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溪嗔道:“这话说的,一块点心,不至于。”
温宪很委屈,恹恹地说道:“往日遇上这样的事,四嫂一定会哄我,说带我去家里玩,这回您半个字也不提,我就知道,有了婚约,我再不得自由,成亲好没意思。”
毓溪笑道:“额驸听着这话,可该伤心了。”
温宪别过脸,口是心非地说:“他伤心什么,我才不在乎他。”
“听说咱们额驸在国子监里,每回考学都是头名,骑射也是一等一的好。”“四嫂就夸他呗,真真假假的,难道我还去求证不成?”
毓溪问:“那你笑什么,这喜上眉梢的骄傲,怎么不藏一藏了?”
温宪顿时脸红,捧着发烫的脸颊,软绵绵地说:“胤禵才欺负我,四嫂你也欺负人。”
“好了,四嫂不欺负你,但你说对了,这回不能接你去家里,但四嫂得闲就常带孩子们进宫来看你可好?”毓溪说道,“此外你若还有什么心愿,先说来听听,四哥和四嫂一定尽力为你周全。”
温宪摇头:“我可是公主啊,当今太后最心爱的孙女,这世上本没有我不如意的事,真有,那也是我要得过分了,四嫂,其实我都懂。”
“四嫂知道,咱们五妹妹最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