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力度稍减,又道:“不领养,我让你生。”
白姝妤贝齿抵着他的手,颇为遗憾的磨了磨牙。
明显感到她的态度软化下来,可一想到生孩子这个话题,许博清耳根始终染着薄红。
他抬眼望了望黑漆漆的四周,又低头看始终磨蹭不想松口的白姝妤,“刚刚烧火我忘了洗手。”
事实上他烧完就洗了,本以为这样说能激起眼皮底下的这人立刻撒手,却只看她慢吞吞的松口松手,懒散地抬起眼皮,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刚吃完饭也没漱口啊。”
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别想嫌弃谁。
“……”许博清看了一眼手上冒了血丝的牙印,又看浑然不在意的白姝妤,一时无言。
鼓鼓的肚皮终于松软了下来,吹得凉凉的晚风,白姝妤直犯困,拉着许博清要他拿手电筒陪她洗漱。
许博清只当她刚搬来,加上这里又没有通电,一个人拿着手电筒独处会害怕,索性陪她到底。
完全忘了在他没回来之前她就一个人有多自在,睡得有多安稳的事情。
送白姝妤回房后,心态变了竟也有些紧张,他不知怎想的,说是要出去看看院子的大门关了没。
白姝妤困得摆摆手,立马缩进被窝。
许博清出去走了一个过场,然后才慢腾腾回来。
还未走进房间就隐隐约约听见熟悉的小鼾声慢慢起伏。
他突然轻笑出声。
他这是防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