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室内一时陷入了短暂沉默中。
覆着薄茧拇指动了动,薄衍用温热指腹按压着红润饱满下唇,低垂眼眸沉如窗外夜色。
“是我弟——是我以前弟弟,姜陆。”他不开口,姜意只能主动解释。
薄衍松开手指,果冻似唇瓣微微一颤。
下一秒,他动作凶猛地压了过去,力道在碰触到小猫瞬间又卸了七八分,但还是牢牢将人压在了沙发里。
“见鬼弟弟,都七八年没见了,突然找你做什么?”低低沉沉嗓音里是显而易见不愉。
灼热呼吸喷在脖颈间,姜意怕痒似地躲了躲,“谁知道呢哎……你别压着我……”
大手一把捞住纤细脆弱腰肢,薄衍张嘴含住了小巧柔嫩耳垂,模模糊糊地质问道:“你躲着我?”
“我没躲啊……”冒着奶气尾音打着颤儿卷起来,姜意推他,“我只是不想、不想你为这些不相干事……”
“怎么就不相干了?”薄衍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耳垂上嫩肉,再用力嘬上一口,“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我,哪里不相干?从今天开始,不管大事小事都不准躲着我,明白吗?”
“你怎么这么烦人呀……”漂亮小脸蛋氤着绯红,姜意嘟嘟囔囔地抱怨道:“那我要是掉了一根头发,也得向你报备嘛?”
“那可不得报备?掉了一根头发我也得心疼死。”薄衍眼神落到了微嘟花瓣似嘴唇上,“乖宝,你躲着我,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我一胡思乱想,就控制不住……”
“打住。”姜意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凑过来薄唇,卖乖讨饶越来越熟练,“困死了,我真要去洗澡了。”
一想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薄衍只能从他身上翻了下去,又舍不得地捉住他手亲了一口,媚眼乱飞,“去吧小心肝儿,哥哥在床上等你哦。”
行动上占不了便宜,嘴上还是要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