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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大附院病房,房门打开一条缝,宋双警惕地问道:“谁?”
“是我。”芃芃溜了进来,然后是凌子杰。
“有事么?”宋双见他俩一脸的鬼鬼祟祟,好奇问道。
凌子杰说:“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其实今天救我们的那个刘汉东,就是和老鸨一起的帮手,我想专业术语应该是马夫,或者龟奴。”
“不可能!刘汉东不是那种人!”宋双毫不犹豫地反驳,“他的为人我太清楚了,不会做这种事。”
凌子杰尴尬地笑笑:“这只是一种推测,而且我也没有鄙视这种职业的意思,任何存在都是合理的,对于社会底层来说,只要能赚钱就是好工作。”
宋双还是摇头:“不会的,他不会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凌子杰说:“宋双,你还是对性工作者存在误解啊,在欧洲一些国家,这种职业是合法的,有时候政府还会雇佣性工作者对一些残疾人进行生理上的慰藉,或许我的用词不合适,但刘汉东确实认识那个老鸨,还有那个女孩。”
宋双还是理智的,她想了想说:“好吧,我保留看法,你找我说这些想干什么呢?”
凌子杰说:“我想找到他们。”
芃芃也说:“刘汉东为咱们受了伤,应该去探望一下他。”
宋双点头:“对,咱们应该去感谢他。”拿起电话打给父亲,“爸爸,我想知道刘汉东在哪家医院治疗?”
宋剑锋一愣,扭头问秘书:“弘毅,刘汉东人在哪儿?”
“在花火派出所做笔录。”沈秘书总是能随时掌握一些事情。
“他在派出所做笔录,你好好休息,不要管这些事情了。”宋剑锋安抚女儿几句,挂上了电话,他在等省委书记的召见,商讨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