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打仗的时候,贼人扔点钱帛金银在地上,大家就不追了,只顾捡钱了?”
“还有,大家若是抢的多,难道行军打仗时,还要身上披着抢来的丝绸,腰里揣满抢来的金银,这还怎么打仗?”
“你们是不是以后还要奸淫妇女,杀人放火?”
这一声比一声高,说的刘教头和赵贵面色都不太好看了。
“我们又不是土匪,别把我们说的那么难堪。”赵贵道。
“是,这次你们没有,可胆子就是越抢越大,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越抢胆子越大,以后什么事情都敢干,别说他们不敢奸淫妇人杀人放火,我敢说真要纵容他们,什么事都敢干。”
赵贵想不通。
“都尉,兄弟们攻下寨子,难不成还有错?”
“一码归一码,功是功,错是错。破敌夺寨,这是大功一件。但私掠抢劫,这却有违军法。”
“你想怎么着?”赵贵也不服气的大声起来。
“先坐下。”罗成对赵贵道。
可赵贵梗着脖子不肯坐下。
今天这个事情,若不说清楚,他就不会服气,手下的弟兄也会不服气,以后还如何带队。
“我知道弟兄们的情况,也知道弟兄们的想法,但有些事情得有规则,否则就会乱套,这人心一乱,以后咱们这队伍就别想带了。你们总不想着,有一天自己的队伍成为兵匪吧?”
“我在这里要重申一条军规,禁私掠!”
这条军规一出,在座的军官们都有些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