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难,叔父你要么就做个点头宰相,反正什么事都不要出头,不要有自己的意见。要么,你就干脆称病,然后十天半月的上次朝,就好了。”
罗艺这样的武将,在朝中为相,那肯定是斗不过宇文述这种老狐狸的,弄不好就成背锅侠。
“你这么一说,我是真后悔入朝来了。”罗艺苦笑。
“有酒没,就是先前辽东时你们五军自酿的那种酒,够劲那种。”
“这个是自然有的。”罗成笑着让人取来几瓶上好的珍藏,都是已经窖藏三年的好酒。
叔侄两个坐在那,没什么拘束,几杯酒下肚,更是抛开了许多拘束。
“啥时喊声爹?”罗艺几杯烈酒下肚,脸有些红,借着酒意问。
罗成端着酒杯沉顿了一下,然后饮下杯中酒。
“以后再说吧。”
罗艺苦笑,可似乎也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哎,早知道你有如今成就,我当初也不该让陛下将你立为我的嗣子。听说阎家娘子生的那男孩长的不错,有去见过吗?”
“嗯,还没来的及呢。”
其实不是来不及,是没想好要怎么去见。
阎娘子和孩子就住在洛阳。
“听说单氏和李氏都怀上了?”
“都怀了,崔氏也怀了。”
罗艺便竖起大拇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