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向来自诩义气的窦建德,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他娘的,有种你打罗成去?那边巴结上赶着给罗成送粮送盐送钱,自己抢过来了,又跑来高鸡泊抢,这算什么玩意?
两支人马相遇。
张金称手提着一杆大砍刀策马上前。
“窦建德,你他娘的是铁了心要当朝廷走狗不成?你这样对的起你死去的妻女儿子吗?”
窦建德也催马上前。
他拔出自己的那把厚背大砍刀,手指着张金称。
“张金称,你不该劫这批粮草的,你惹祸了,惹大祸了。”
张金称对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
“窦建德,你不该踏过运河的,你若不过河,那么咱们依然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既然过河了,那就休怪我不讲江湖情面。今天你跑来高鸡泊,我就成全你的求死之意。”
“张金称,是你先越境过河在我地盘上抢劫在先,你也是我河北子弟,可落草起事以来,却残暴不仁,几年来,被你攻破劫掠的村庄无数,死在你手里的人命更是不可计胜,今天,我窦建德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残暴之贼!”
“拿命来!”张金称大吼一声,直接挥刀来砍。
窦建德也策马上前,两人在阵前斗做一处,两把大刀你砍我剁,打的好不精彩。十几个回合后,窦建德假装不敌,纵马败走。
张金称挥刀,率军掩杀。
窦建德麾下轻骑拦截撕杀,两军杀做一团,没多久,豆子岗轻骑渐渐不支败走。
张金称大吼,“一个也别放过,给我杀光。”
高鸡泊军猛追,窦建德率军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