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脑袋,摘下了头上的铁盔。
脸上全是汗水和血渍。
大口大口呼吸着。
“既然突厥人主帅战死,全军败撤,那咱们就趁他病要他命,吹角,全军追击!”
虽然每个左一军的将士都已经疲惫万分,可这个时候却都还奋起余勇,继续追敌。
南线。
俟利弗设被斩杀,银狼纛被夺的消息也很快传过来。
正与隋军杀的难分难解的突厥诸将一听,也都开始弃战而逃。
突厥人从不耻于言败,更不耻于逃跑。
风向一不对,先跑了再说,回头再来。
于是,十几里的战场上,到处都是奔逃的突厥人。
而隋军也终于开始追击。
尤其是杨义臣等几将,此时纷纷放出了被车阵步阵保护的骑兵。
这些骑兵之前一直充当着弓箭手,在阵中受到保护,都还算生猛。
一队队骑兵汇集起来,向着突厥人追击。
弓射,刀砍,矛掷。
突厥人纷纷向北败撤,隋军一路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