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环脱节,带来的就是连锁的反应。
萧瑀却还只是老观念,口口声声说士农工商,说要抑制工商,却看不到,如今大秦恢复的这么快,实力这般强,全靠的都是工商。
比如萧瑀不止一次的提出要废除盐税,却看不到盐税现在一年收入三千多万贯,且每年都还在快速增长中。
这么大笔钱,罗成也无法废除盐税啊。
若按萧瑀说的,抑制工商,回到隋朝那种工商无税,只收租庸调的时代,看似好像挺好,可实际上,一有点工程劳役,一有战事,所有的负担就全压到百姓头上了。
也正是因此,隋朝看似无比富裕强大,可一场东征就垮了,本质原因就是隋朝的制度不合理,尤其是其税制。
天下掌握财富的那些人,没负担起应当承担的税务责任,可偏偏连温饱都很难达到的普通百姓,却几乎完全承担了国家的税务。
于是朝廷富裕,贵族官员地主豪强们个个富裕,偏偏就是百姓毫无积余。
现在萧瑀却还口口声声要复古合理,却是假装看不到那些本质的问题。
现在大秦的这些制度,可以说正是大秦的根本,谁要动摇更改这些制度,那就是要动摇大秦的根本了。
侯莫陈乂毫不客气的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萧侍郎身为宰执,可却如一书生般迂腐,若是继续居于政事堂中,于国为大患也。”
宰相当面攻击另一位宰相,还说的这么重,殿中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温彥博想要为萧瑀说话,可这个时候连杜淹也跟着出来踩了一脚。
“萧瑀之言,确实实古不化,太过迂腐,有失宰相之体。”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此时却反而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