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岁屯还没失守,但围攻的贼人很多,有上千。”
说着,他从马上拎下一人,“抓了个舌头。”
席君买审问,那人开始不肯说。
他二话不说拿刀就削掉了个一根指头,“现在肯说吗?”
那人还是摇头。
于是这次他不削他指头了,他削了个签子,然后刺进了他的指甲中,那人痛的叽里哇啦的大叫。
“说!”
“不说,那再试试爷的手艺。”
“说不说?”
“你说不说?”
那人死去活来,最后红着眼睛用生硬的汉话吼道,“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席君买很生气。
王君廓在一边看不下去了,“都将,我觉得这人一来不太会说汉话,二来,他刚才的意思可能是说你究竟要问什么,你什么也不问,他哪知道说什么?”
席君买懵了下,觉得脑瓜子翁翁的响,怎么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了,只是一个劲的让他说说说,自己好像确实都什么也没问啊。
“呵呵,长史你听懂他刚才的鬼叫了?”
“百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