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火器所伤,千疮百孔地死去的吗?
贾放的声音里透着难过,贾赦心下了然:这件事的两个受害者,都与贾放有着直接的联系。
他伸手轻轻拍拍贾放的脊背,却不得不说真话:“是的——”
“父亲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府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当日只是看着一个血人儿被送回府来,问他老人家却一个字都不肯说,直到皇帝陛下亲至。”
“皇帝来过了?”贾放对此并不太吃惊:如果太子的死,贾代善是唯一见证人的话,皇帝陛下必然会过来荣国府探视贾代善。
“是的,在那之后父亲才肯开口说话,之前是咬了牙关不肯开口的,也是从那日起,才肯给太医诊治。”
光听着贾放就觉得心疼无比。
“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吗?”贾放问。
贾赦摇摇头:“当事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重伤,重伤的又死活不肯开口,我们自然啥都不知道。”
“只有两个……当事人?”贾放琢磨出不对劲。太子和贾代善都伤在火器之下,当时现场不可能只有两个人。
“事发之地是东平王府的戏楼,当日是东平王寿宴,邀了一众宾客前往看戏吃酒……”贾赦将他所知道的一一都说了出来。
“……只是没有人知道为何父亲会去戏楼后面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又为何待在戏楼后头的妆楼里。”
“但是太子死之后,有流言传出来,说太子一直与戏班的伶人有染,那日是前去与人私会。”
太子与伶人私会?——私会就私会吧,又怎么会把贾代善也牵扯进去?
“那个戏班子呢?”贾放连忙问,“太子去见的伶人找到了没有?”
“自然是和东平王一起,从上到下下了刑部的大狱,储君遇刺这样大的事,自然不可能放他们在外头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