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方程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但这件事他又不得不说。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事真的，很多人都在说，我也是听说的。”

还来。

江围棋瞥了他一眼，就趴在桌上，扭头转向另一边，不打算搭理他。

方程拧了拧眉，快步绕到另一边，趴在桌子上道：“我真的没骗你，你听我说嘛。”

江围棋勉为其难地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给你三分钟。”

闻言，方程眼睛一亮，继续刚才的话题：“听说他后来好像是遇到了一个特别大的金主，才没有继续做那种事的，不过金主养着他，估计也……”

听到这里，江围棋就忍不住打断他：“方程，你以前不是喜欢过他吗？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话？”

虽然他也不太喜欢江陵平时的作风，但是这么诋毁，也有些过分了。

见他这么说，方程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小看他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们家和他们家是亲戚，要不要让长辈去劝劝他爸妈，这样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江围棋不由得愣了愣。

方程趴在桌子上，小声嘀咕：“虽然欧阳他一直不太喜欢江陵，但我觉得，他是个很干净的人，从内而外的那种干净，跟天使一样。”

还天使……

江围棋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可千万别在欧阳面前说这种话。”

否则他铁定让你变天使。

不过……江陵的事确实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