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着她这冰冷无比的神色,白渊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她根本不想这么做,而是处于一种“在狠狠强迫自己”的阶段。
原因也很简单。
他并不是皇家的天潢贵胄,也不是郡主的青梅竹马,他只是个卢家的小仆人。
和他一起睡,能不委屈么?
只不过,她委屈,白渊也不乐意。
他在电影电视里看过不少“类似此时小郡主”的表情。
通常出现这种表情的人,都意味着她准备牺牲,或者说……她一直在牺牲。
而且,这种牺牲,通常伴随着某种黑化属性。
黑化的人,也有过纯洁天真的时候,但黑化之后,就一条道走到底,不回头了,也不会洗白。
“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白渊问。
小郡主足尖一点,抱着枕头飞身上了床,然后落到了床的内侧,一声不发,但呼吸似乎有点快,这种快是因为情绪难以抑制、波动很大,而不是紧张。
良久,她呼吸平缓了,淡淡道:“皇朝之中没有傻子,有朝一日,我与你成亲后,会和你假戏真做,只有这样才会瞒过他们。我现在,只是提前适应一下,但是……现在我还没准备好,你不许碰我。”
白渊:……
谁碰你?
快下床!!
各怀心思的两人躺在床上,如两根僵硬无比的长木头,一个压着床内侧,一个压着床外侧,中间的档距大的还能再塞下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在躺了一早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