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业道:“恭喜什么呀……我都快急死了,石先生,你快随我来,这事太大,我真的是压力好大……不知如何是好啊。”

白面文士看了看外面,转身关上房门,又到两边窗口看了看,才道:“世子,需知隔墙有耳,你我去密室说。”

陈善业道:“这是我的府邸,没关系的,哪会有人偷听?”

说着,他就要把事情说来。

被称为“石先生”的白面文士笑着摇了摇头道:“世子,不可。逢大事必以静气待之,谋事如落子,越急越错,若是一子落错,便是再无法挽回,而只能将错就错,然后一错到底。故而,宁慢宁缓宁不为,也不可急躁不可匆忙决断。”

陈善业这才长叹一声,道:“好吧好吧,听先生的,都听先生的。”

两人去到密室,陈善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道来。

石先生来回踱步。

陈善业急躁难耐,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先生,先生……”

“世子别急,我正在想……”

“先生,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陈善业觉得快发疯了,可是他自己也知道啥准备没有,就想着靠运气一头扎进北方的皇朝是件多么傻的事。

石先生忽地停步。

陈善业眼睛亮起。

石先生又走了起来,口中喃喃着:“不妥……不妥……”

陈善业上前一把拉住石先生,道:“先生,说出你的办法。”

石先生道:“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