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总很是从容,他低头看着容瑜恨不得缩到衣服里的脑袋,搓搓小oga单薄的肩膀。
“别怕宝贝儿,告诉咱爸你的名字。”那表情甚是宠溺。
如果不是容瑜的肢体到眼神都太僵硬,秦董事长就要信以为真了。
“伯父好,我,我叫容瑜。”
秦骋朝他爸得意地笑着。
秦河的肝癌已经没救了,但他不甘心躺在医院,私人医疗团队可以说是用着钱吊着他的命。
最糟心的是两个儿子都不听他的管教,让他很是恼火。
在容瑜进门之前,秦骋正因为亲生母亲和秦河吵架。
秦河从小到大没怎么关爱过他这两个儿子,只会一味地提出命令让他们执行。
而随着秦骋兄弟长大成人,秦河大家长式的管束已经不奏效。
随着发妻去世,他把外面的女人接回家后,父子三人的关系到如今已经势同水火。
也就是秦河去年年初查出了肝癌,不然秦河想见他们兄弟俩一面都很难。
秦河撑着精致的拐杖站起来,脸色很不好看,他轻瞥了不敢抬头的容瑜一眼,最后对自己的儿子道:
“不要再因为怀疑你妈的死因和我作对,秦骋,终有一天你会理解我。”
拐棍敲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音,随着办公室的实木门被人带上,容瑜腰间的手才放下。
“妈的。”
男人的脸色阴鸷,低骂一声后抬起长腿,一脚踹飞了秦河落在办公桌上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