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为什么可以喊骋大哥,就算是假结婚,也理应当他和秦骋的关系亲近才对。

一旦这样的想法充斥了大脑,容瑜的小脾气就更上来了。

“我、我就想这样喊。”

“……”小仓房里暴发了男人爽朗的笑声。

“好~你喊什么不行啊,都好都好。”

秦骋缓慢地拉开被筒,他想看看容瑜的眼睛。

“可为什么今天想到要改称呼?”

容瑜怎么可能说是因为嫉妒洛阳那样喊秦骋、自己被酸到了,所以他既不解释也不去看对方的脸,只求饶着快睡觉。

秦总是什么人,猴精猴精的不行,第二天往家里打个电话一问就知道容瑜为什么会那样反常了。

不过这两天最重要的是容瑜父母的祭日,等结束这件事他再去找那个无中生有的搅屎棍算账。

去陵园那天飘着雨夹雪,容瑜带着祭品、容小贝抱着花跟在哥哥身后,秦骋撑着老爷伞给他们挡雨。

不得不说,容瑜是个再好不过的哥哥,父母去世时自己还未成年,便带着幼小的弟弟两人相依为命,一没长辈依靠二没资金储备,父母的赔偿金被二叔坑走一半,另一半还要投入到养老院的日常开销中。

容瑜就像一株坚韧的山茶花,任由少年时的风吹雨打也没有倒下,反而长成现在这般带着生机和纯粹气息的干净青年。

这份成年人少见的朝气是后天修养不来的,秦骋盯着给父母上香的容瑜那细瘦的可以看出骨骼走向的肩背,老流氓少有的伤心了。

他想,靠着信息素和容瑜相遇大概是老天帮他们牵的红线,而现在爱上容瑜则全凭这心思细腻处处贴心的人格……猫格魅力。

世界那么大,秦骋想给他的小猫咪一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