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西施克服了自卑成了美女,愿意做郑旦的朋友了。
两姐妹一起被送给夫差后,郑旦性子刚烈,不讨夫差喜欢,而西施温软恭顺,很讨夫差欢喜,由于两人都有特殊任务,又担心时间长久被夫差发现她们的真正身份,所以郑旦终日担忧,疑神疑鬼,入宫一年后,便染病郁郁而终。
正因为郑旦的早逝,才突出西施舍身为国的精神,也可以说,是郑旦在另一层面,促使西施成为传奇。
而后世对郑旦的纪念,就是为她修建的郑旦亭,一座八角重檐的翼亭。
江苏吴县《太湖备考》及《香山小志》载,郑旦墓冢在吴县黄茅山,但在诸暨人的心里,郑旦的香魂就一直扎根在家乡的土地。
鸬鹚湾村已成为西施故里旅游的一个重要组成部门,在那里,有她与西施比美的四眼井,还有她踏足过的古街和他们郑氏家族的宗祠等。
叶墨初在村东施政家居住的时候,知道只有两户郑姓的,想必这就是后世郑氏家族的发源地吧。
两户郑姓是堂兄弟,他们的父辈与越国最小官吏,亭长,又是堂兄弟,所以,郑旦才有底气跟有着施里正亲戚的施静叫板。
太阳刚刚落下山梁,冷凛凛的气息就蔓延开来,几棵叶子渐已发黄的老树,在晚风中发出深沉的呜鸣之声。
南方的深秋,与北方的深秋,具有很大的不同,主要区别在早晚温差的不同。
日头最高的正午,热气与北方的夏末并没有多大的差别,而一到了早晚,气温就骤降得厉害,所以,叶墨在越国第一个深秋,还未来得及适应,就好像受了风寒。
他是苎萝村这个年第一个受了风寒的半大小子,也许也是唯一一个。
没有姜丝可乐,没有姜糖水,更没那什么,只有白开水。
那就白开水吧,多喝水。
叶墨知道,像这样的小风寒,不要放在心上,但也不能不放在心上,真的只是多喝点开水,最多七天就欧克了。
但同时他也知道,这样的风寒,一不小心感染的话,在这个没有消炎药,没有防疫意识的春秋末期的越国,那也是场灾难。
几天过去了,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头也不混了,鼻塞也通畅了,看起来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唉,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天早已黑的很透了,赶紧关紧了窗子,隔绝冷风的侵袭,快要秃了头的毛笔一扔,也不写了,收起来竹简,美美喝了一大碗小米粥,肚皮立刻鼓胀起来,细碎的虚汗从额头冒出来,一转身,就重重倒在竹床上,抓起大半张狗皮子盖住头,先捂上一觉再言其他。
三更的时候,朦胧中感觉有些发冷,身子不由蜷缩起来,还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