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圆场。
老朱又拿起了奏折。
“咱看没那么简单,见所未见,他全盘比咱还了如指掌——赵达名字,赵勉间接逼人‘自挂东南枝’,还有那个穷酸吕秀才身世这小子倒是厉害。”
蒋瓛暗想,确实厉害,和花魁锻炼了两个时辰身体,每个项目和动作,还都是高难度的。
关键是花魁走路都无力了,他还生龙活虎,修炼玄功,我都熬不住打盹了,被日月同辉吓醒。
当然,这两项老朱没问,蒋瓛就没说,免得又要去查日月同辉,还没加班费。
老朱摆弄了一下眼前的108颗念珠。
“这翠玉稀罕,要是咱的‘皇帝之宝’玉玺琢得这么好,玉匠也不至于被治罪。”
“父皇,这翠玉稀释罕见,能雕琢它,玉匠都会引以为傲,自然用心去琢;再者他们是被治过罪,才有今天的技艺。”
朱标倒是仁慈,哪怕是工匠。
爱子说话,老朱没有发飙,只是哼了一声。
“敢拿玉玺交学费!谢环,这珠子带给小王道长……他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报给咱。”
“父皇,怕小王道长不习惯骑马,儿臣派车驾去吧。”
朱标想起王怀那句“骑骆驼蛋疼”,自告奋勇。
“去吧,带上锦衣卫。”
……
秦淮楼。
王怀罕见的没感应到不带恶意的真气——也就是难得没人跟踪保护。
取出旷世翠玉和顺来吕秀才的裁纸刀,照着五彩天机玉龙龟,王怀口中难念有词,手上下刀如有神
须臾,琢好了玉龙龟,比天机龙龟形制略小,全身颜色鲜阳,晶莹艳绿,深蕴丰盈的通灵之气。
余料琢了五块玉符。
还有边角料,王怀顺手琢了一枚项链蛋面,镶嵌完毕。
笑吟吟奉到苏玉如面前。
苏玉如明眸闪烁出星光。
良久,香唇替代了言语,绕过耳朵,直接从王怀唇上,传递道心田。
唇分。
“今日早些时候,有人送来一份翠玉”
苏玉如说得恬淡如水。
整座应天府,谁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惦念我马子?
“翠玉在哪儿?谁人送来?”
苏玉如心都被王怀靠近了,玉容柔情似水。
“香姨说那人叫赵达赵公子;除了怀郎,玉如谁的礼物都不受,所以叫香姨拒了,没看到。”
送他一副对联,一写死有余辜,一写死不足惜!
王怀正要发飙,一句柔和的“怀郎”入耳,就被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