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了贼船了还能怎样?要不是第一眼看到时尘光后,自己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受作祟,也不至于现在这么难。
时典舞说:“比如,你想不想公开你时光集团主人的身份,又或者,想不想知道当初老爷选择你的原因。”
时意挑眉:“我问了你就说吗?”
时典舞转身盯着时意眼睛,认真的问:“这一切难道您自己记不清了吗?”
老实讲,这一刻,时意觉得最近身边的人都有病病。
会传染的那种。
治不好的那种。
时意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但时典舞很包容的看着时意:“时候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您只需要好好生活,知道我们对您没有恶意,安心工作就好。”
时意:“你看我的眼神会不会相信你说的屁话?”
时典舞拍拍时意肩膀:“你忙吧,走了。”
时意见时典舞真的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心里的奇怪感更加深重。
时典舞一向是个目的非常明确的人,一天的时间安排的明明白白,工作到晚上两三点也是常有的事。
最近却频频往剧组跑,而且看起来像是没有一丁点儿目的似的。
时意想不通就不想了,回去继续工作。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黎远最近好像躲着他,不明显,但时意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