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杯水车薪,九牛一毛,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时意盯着零点五的目光更无奈了。
“长这么胖,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了,要你何用?嗯?”
零点五像是没听懂时意在说什么似的,懒洋洋摊在时意腿上一动不动,舒服的让时意给揉肚子。
时意:“还耍赖皮?”
零点五:“喵呜。”
时典舞打断两人的深情对视,无奈的说:“我在说这么严肃不科学的事情,麻烦您给个反应行不行?”
时意:“反应?反应就是我也没办法。”
时典舞一噎,心想这人性子变化实在太大,要不是种种事情都在表明眼前人就是那人,他实在有些不敢相认。
送走时典舞后,时意照常给时尘光房间做了个简单的清扫活动。
事实上,时意每次的清扫时,都能安心的发现医院并没有丝毫懈怠,在兢兢业业的照顾时尘光。
因为房间内几乎可以用窗明几净来形容。
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心里想这么做,于是就简单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