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别绷着……”
夜惊堂确实没料到钰虎在洗澡,毕竟笨笨刚来过,也不像玩过水的样子。
女帝眨了眨眸子,面对这番言语,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微笑道:
“你办事我岂会不放心,身怀‘如朕亲临’的牌子,往后无论什么事,你答应便是大魏朝廷答应,无需回来问我的意思。”
结果还没看出个所有然,眼前忽然一黑,被人用手给蒙住了。
“身体不是很舒服,泡泡温泉驱寒,进门前要先说一声,怎么冒冒失失?”
“至于明神图……两千骑兵散入冰原,平天教主一个人追不回来全部,肯定还有大半送到了湖东道。雪湖花仅此一份,若是能全掌握在我们手中,北梁再气也只能求我们,往后两国谈判,也算是重要筹码。
“在呢。”
夜惊堂表情一僵刚才不怒自威的气势也弱了不少,小声道:
“你知道呀?”
夜惊堂摇头道:“这都没开始,算什么冒犯。”
“大柱国是什么东西?”
略显懒散的柔媚御姐音从殿内传来,语气中透着若有所无的三分乏力,听起来身体是不对。
太后娘娘轻轻叹了口气:“钰虎前天和本宫一起在贵妃池沐浴,洗到一半忽然晕倒了,本宫当时都吓坏了,正想叫医女过来,钰虎又醒过来了,说没大碍,无缘无故晕倒,岂能没大碍……”
而后便走到茶案另一侧四平八稳正坐:
“身体要紧,别开玩笑。咱们先把长青图的事情搞定,平天教主的要求,你觉得怎么样?”
女帝红唇微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儿轻挥,等夜惊堂收力,才开口:
“好了好了,去叫医女过来,你南征北战这么久,该早点回家休息。”
“我正常男人,肯定是想伺候娘娘,不过这得看娘娘意思,也不是很着急。”
“嗯?”
但女帝闻言还真有点怂,露出笑意,又给夜惊堂倒酒:
夜惊堂含情脉脉的表情微僵,仔细打量画纸上的线条,怎么看都是在往锅里放条状物,想想不确定道:
“难不成在画云璃煮粉?”
啪啪啪~
夜惊堂摸上精油后,就在白皙脊背上麻利拍打,放松肌肉后,大拇指摁住算盘骨左右,顺着就是那么往下一捋!
“嘶——”
下面夜惊堂没敢看。
“我穿着衣裳,又没露什么。”
夜惊堂站在太后娘娘背后,见太后认出来了,才松开手坐在跟前,满眼笑意:
踏踏踏……
“好啦,我这女人家,不多嘴插手男人的事行了吧?鸣龙图的事情先放一边,这次你抢了雪湖花回来,算是立下不世之功,圣上还没说,朝臣就已经开始给你请赏了,想加封你为大柱国……”
“嗯”
“诶!”
夜惊堂接过酒杯,对此摇头道:
“北梁灭了西北王庭,我虽然记事起就在红河镇,但灭族之仇还是得报,雪湖花绝不可能给北梁。而且我也想要明神图,此事是我想去办,帮你治疗旧疾只是顺带,你不用想着奖赏答谢。”
“下雨?”
?
夜惊堂接住小药瓶,低头看了看泳装钰虎:
“……”
但夜惊堂本事太大,根本无可替代,不让他出门,很多事情就直接停摆了,这话显然不现实。
夜惊堂脚步一顿,略显茫然道:
“殿下?”
“想留的话,肯定也有办法,不过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嗯……可以先过过小夫妻的生活,等准备好了,再考虑这些。我现在都武圣了,往后要忙的事情也不多,等这阵儿彻底忙完,应该就能闲下来……”
夜惊堂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猜出,笨笨这是把薛白锦进门的责任,怪在了他头上,内心相当懵逼。
但夜惊堂此行进宫主要目的复命,也没法待太久,在坐了片刻后,宫阁外就传来脚步声,已经宫女的禀报:
“娘娘,靖王殿下来了。”
夜惊堂猛然见光,看到近在咫尺的白皙美人,连忙偏过头:
“我在聊正事,你又做什么妖?”
两人如此闲谈,说着些男女之间的私房话,夜惊堂进来时,就眼神示意让红玉去休息了,半途也没人打扰。
“你管这叫衣裳?”
夜惊堂聆听这些诉说,心里难免担忧起来,转头看了看天子寝宫的方向:
“我待会去看看。”
女帝轻轻叹了声:“你如果感兴趣,这事倒是好办了,但你不感兴趣,还只给你这些,圣上岂不是寒了你的心。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多过分都可以。”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
夜惊堂见此也没多说,起身道别后,便出了殿门,刚刚来到宫阁外的游廊外,便瞧见昂首挺胸大笨笨,带着几名宫女朝这边走来。
夜惊堂说着,又捏住香肩,拇指摁住后肩肌肉,用力指压:
她本想嘘寒问暖几句,但马上就发现夜惊堂很放肆,手搂住了她的腰,还往臀儿上滑。她神色端庄起来,在手上轻拍:
忽如其来的酸痛传来,女帝当即上半身扬起,再无往日风轻云淡之色,倾国倾城的脸颊都扭曲了几分:
“疼疼疼……你……”
“有道理!”
女帝轻轻笑了下,也没再多说,转而趴在了软榻上,露出雪腻脊背,从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小瓶
夜惊堂摆手道:“这些东西我又没什么用,朝廷该怎么赏怎么来便是。”
“朝廷要是不答应呢?”
钰虎见夜惊堂不下来,便自己起身,跨上了池子边缘。
臣子和皇帝一块泡澡闲聊,算是极为受宠的殊荣,但皇帝是女的,那就不一样了,这不潜规则下属嘛。
东方离人袖袍下的双拳紧握,走到夜惊堂跟前,便顺势在夜惊堂脚尖上踩了下,来了句:“色胚!”,而后便带着宫女头也不回进了殿内。
女帝略微晃荡着白皙脚尖:
“离人来了,你快出去。”
“画这个作甚?想等我回来,下面给我吃?”
夜惊堂好久没见暖手宝,屋里又没外人,自然是没见好就收,把太后娘娘搂到跟前,低头看向画卷,柔声笑道:
夜惊堂听见这话,眼底就显出几分无奈:
“你再这样,我就站门外面和你说话了。”
“太后身份特殊,现在两国局势不明,把太后废了让她归乡改嫁,东南就乱了。此事我先应下,私下我不管,但等安定下来才能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