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哆嗦了一声,说道:“小,小民是。”
唐宁看了看刘同,说道:“将鸳鸯楼掌柜,连同伙计侍从,一齐带走。”
今夜的酒菜是鸳鸯楼提供的,不可能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既然已经做了,便索性做的彻底,将他们统统带回去审问。
自鄂州几位高官被押出来之后,鸳鸯楼内,已经一片大乱。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是什么人?”
“于刺史怎么了,怎么被人抬出来了?”
“长史别驾也被人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地方官员,如今却像是囚犯一样被押着,楼内一片哗然。
“听说这几天有京中的大官来查他们,莫非他们这些年干的肮脏事情都被查到了?”
“活该啊,这姓于的,乱加徭役,许多百姓都死在了矿里,这是报应啊!”
“姓马的也不是好东西,给他孝敬的商人,便会免税降税,不孝敬他的,就变着法儿的刁难,城东靠木材起家的赵员外,就是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的……”
……
于刺史等人被押回刺史府的时候,街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面色震惊,晚上街道的人影稀少,但他们从鸳鸯楼走到衙门口的时候,闻听消息的百姓纷纷走出家门,将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刺史、长史、别驾,统统被抓,这在鄂州,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刺史府的衙役们,在唐宁等人回府衙之前,就已经被控制,此外,唐宁还让人拿着陈皇给了令牌去调来了鄂州的守军。
这一块牌子,所到之处,有调动三千守军的权力,鄂州守军没有三千人,唐宁只调来了五百人,但也足以应付任何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