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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握住老头的手道:“感谢政府的大力支持。”

王市长沮丧道:“我想明白了,我这也算是受贿啊。”他看着我手上的瓶子道,“你这个药能不能给我留下?”

我郑重道:“不行,不是舍不得,是这个药很危险,剩下的只能处理掉。”

王市长道:“万一小石头的病情有反复呢?”

我一想也是,于是道:“那我先替你保管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石头的情况稳定了再说。”

王市长点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让我的秘书和你们联系,他会帮助你们做一些基本的工作。”他拉过石头道,“石头,和叔叔姐姐们再见。”

小石头一边挥手一边道:“爷爷,我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要带我一次吃十个冰激凌!”

王市长再次老泪纵横道:“这孩子,全想起来了!”

……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我已经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写手一跃成为或即将成为一个春晚的总导演,我摸着下巴喃喃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不是应该留胡子了?”

娃娃道:“得了吧,现在早就不时兴留胡子的导演了!”

晚上回了家我们饭也顾不上吃,先集中恶补了一通以往的春晚,我们从83年第一届春晚看起,找网上所有能找到的视频,30多年的春晚,全看下来得一百多个小时,我们几乎是滴着眼药跳着看完的(杨戬和哪吒相对还比较轻松)。

娃娃攥着纸笔偶尔记录着什么,看完以后皱着眉头不说话,我说:“说说吧,有什么发现?”

娃娃道:“你发现没,以前的春晚虽然舞台寒酸技术落后,可是有一种其乐融融的大家庭氛围?”

我点头道:“所以后来的春晚才逐渐被人诟病华而不实言之无物。”要说我也是80后,我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会每到过年大家都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等着春晚的开幕,虽然看的节目大多都忘了,可是那感觉很好,也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春晚的感觉就变了,后来简直就成了盛大的吐槽晚宴。

吕洞宾道:“那会的演员经常冷丁从观众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