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蓑衣男子解下了腰间一把漆黑的长刀,交予男孩双手中,微笑道:“这把剑,叫黑刀,今后便是你的了。”
男孩捧着沉甸甸,都快比自己高的黑刀,奇怪地问道:“刀为什么是剑?”
男子笑了,他摸了摸男孩的肩头,便牵着男孩向东方缓步而去。
雪夜中,不远处依稀传来了二人的对话声。
“你叫什么?”
“不得记得了。”
“嗯……既然你我在枯树旁相遇,你又生阎邪之疾,为师便为你改名,木闫邪吧。”
“木闫邪……?木闫邪谢师父赐名。”
“该叫师尊。”
“师尊……那我们去哪儿?”
“你今后的家……秋水宗。”
“嗯……”
……
嘀嗒……
青云台上,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滴落于木闫邪眼前如镜的血水上。
儿时刻骨回忆如波散般荡开记忆之门,历历在目,却让人心痛如绞。
木闫邪正不断呢喃,悲痛而问:“师尊……不会的,不会的!为何……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