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单手握枯柳枝条,闭目不断劈砍那青不拉几的香柱,确切的说,他应该是在抽打!
毕竟这柳条太过柔韧,越是用力,就越发柔绵,难以控制。什么剑招、剑式,换了这柳条来使,都成了傻子在发疯!
再说,好像少年也确实忘了剑招。
如此别说劈香两半,就是那凹陷的香炉都沾不上边,倒是弄得乌烟瘴气。
啪……啪……!
一次次清脆的抽打声响起,无一不在宣告着,那正傲立的香柱依旧完好无损,正嘚瑟地冒着垂泻的青烟,散发出阵阵扑鼻的檀香味,不断刺激着眉头紧锁如川的少年。
汗水从两鬓流淌而下,青衫也被侵湿了。
‘噗通’少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开双眼,盯着那明明焚烧了一日,却没有一丝变短的香头。
甚至,连香灰都没有产生。
少年眼神很困惑,也锁了眉,望着眼前倔强倨傲的香火赤光,仿佛一只独眼,也在讥讽的瞪着自己,着实刺眼。
他喘息连连,而问:“你……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傻子?”
香火无言,依旧下流。
可不远处,靠在廊下的老酒头,却吹掉了口中的烟气,喃喃道:“做所有人都做的事,不一定聪明;做没有人做的事,也不一定傻。这就要看你……能不能做成喽~哈哈哈。”
听着老酒头的刺耳笑声,少年抡起柳条,便抽向了檀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