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地已近天之桥南部壁垒百里范围,却不见一名北地流民身影,赵玄的眉头已越发得深凝,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身旁骑将亦是奇怪:“殿下,此地已近天之桥,为何无一难民?”
赵玄力挥马鞭,已感觉到了天之桥内恐怕出了什么变故。
而就在此时,前方一骑远远绝尘而来,赵玄顿时勒马抬手止住急行军,问道:“赵邦,天之桥如何?”
只见那不过加冠之年的赵邦公子已勒马于阵前,行色匆匆的滚落马下,怒愤含泪的叩拜道:“老祖~天之桥内难民百万计欲向我南地乞活,可我赵军不仅不放流民入关,还肆意射杀啊……可恶至极!”
来人正是赵氏公子邦,亦是先帝之子,且常年跟随赵玄身旁学习。
“你说什么!?”赵玄震惊失色。
那骑军将官已雷霆大怒:“贼货匹夫,岂敢荼毒百姓!”
说罢,他已向赵玄愤然请命:“殿下!末将愿率百骑轻装急行,马踏天关,将那贼将就地斩杀,放流民入关!”
赵玄已从最初的震惊中醒转,他抬手制止:“天之桥主将本王素有耳闻,乃稳健之大将,绝不会纵兵行凶。”
随即他看向公子邦:“可知是谁下的此令?”
赵邦公子咬牙怒恨道:“是皇兄身边的老宦官,这狗奴奉天子旨意前来监军,守将本欲放流民入关,但那老狗却逼迫我赵军射杀百姓,邦无能欲阻,却被其以天子令剑轰出。”
说着,他悲怆含泪:“老祖啊,我大赵之军乃仁义之师,岂能戕害子民啊?”
赵玄眼中寒芒乍现,沉吟凝视北方:“好……好一个狗仗人势的恶奴!”
而就在此时,长空御剑声至,但见一红装披风身影凌空傲视赵玄,娇喝道:“赵玄?!”
赵玄一见来人,顿时大惊下马,连忙行礼:“弟子赵玄,拜见茹师叔。”
来人正是五行宗千耳龙牙尊使,茹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