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出四方皆惊,纷纷显露惊惶畏惧之色。
“邪众势大,竟连山外仙人都战之不过,如之奈何啊!”
“如此,即便我等大军前往,又岂非以卵击石?”
见议论声四起,赵玄已望人心彷徨的三军将士,震臂高呼:“我大赵的将士们,且听吾一言!”
百官、三军看来。
但见赵玄道:“昔……我赵氏国祚微危,苍生刍狗,幸乱国逆贼三州黎庶愤而啖肉挫骨!今我山河世势微危,天地悲歌,至魔猖乱舞,仙道崩如星辰陨,尔等七尺丈夫又何惧血洒山河?”
一时间,关上沉默的连呼吸声都听到……
赵玄扫过一各个垂头丧气的身影,随之哼笑自嘲:“可笑我师故里,南人竟无一血气矣,师若在此,玄……愧不能见也!”
说罢,他不屑地瞥过垂首百官和面有惭愧的将士,轻哼一声看向了北方:“本王七尺丈夫,身当人杰,死亦是鬼雄,绝不苟全性命于此!此去……愿为九州悲歌士,一人一剑誓刺魔师!哼~只可叹……北地魔潮千千万,我南州故土却无一人矣哈哈哈~”
那五千精锐铁骑将领则忿然道:“殿下这是何意?末将等虽是凡夫俗子,却也是堂堂血性男儿,愿随人王刀山火海,壮我南人血气!”
霎那间,关下五千铁骑高举钢枪,山呼如擂鼓:“愿随殿下,壮我南人血气……!”
一时三军为之动容。
而新帝赵邦亦抽剑在手傲立城头,铿锵厉喝:“传朕第一道旨意!
朕闻古有圣君,曰天子守国门,不让寸山河,今朕当效之。今授皇弟公子秀监国重任,坐镇后方,安置流民。朕当御驾亲征,统帅三军扬帆向北,跃马山河与我大赵男儿血洒北地!”
见天子下旨,百官、三军皆跪拜山呼。
而赵邦则看向了一脸欣慰的赵玄:“老祖,朕既是天子理当死社稷,但赵氏不能没有老祖您啊!还请老祖乘艘渡难救伤,此役朕若薨,您且观公子秀德行,贤则继、不贤则废。”
赵玄感叹道:“陛下无愧为我赵氏男儿,本王……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