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还有点担心,不知道这夏良予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玉佩没有了,会不会全城通缉盗佩贼?这几天她仔仔细细研究过玉佩,就一个感觉,非同寻常,她觉得,她可能会被全城捉拿,这几天有些惴惴不安。
吕七七窝在家里观察了几日,还有事没事去谢家下人房里跟人套近乎,询问外面的状况,几天下来,发现一切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提着的心便放下了一点点。
“哎!”吕七七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就认识一个现在还高攀不上的夏良予!”
谢有才一听吕七七的话,嘴巴都长大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震惊无比的样子。
“谢……,谢老爷,我说什么了,让您老人家这么吃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吕七七两手在谢有才面前晃了晃。
谢有才咽了下口水,“哦!没事,你……,你说得没错,夏侯爷,那可是我们中竺国的神,而且听说还是一个非常之高冷的神,的确不是谁都能攀上交情!”
“高冷?夏良予很高冷?”吕七七一下子来了兴趣,正事都搁旁边了,开始八卦起夏良予的事,“谢老爷,来,跟我说说呗,怎么高冷了!”
“啊?”
谢有才再次结巴了,这边吕七七一听夏侯爷的名字,两只眼睛直冒小星星,那边夏侯爷,为了帮吕七七拿回房子,居然不惜破坏名声,派人来威胁他这个小小生意人,要说这两人没关系,打死他都不信,只是,为什么看吕七七的样子,似乎觉得夏侯爷不认识她呢?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谢有才的心里活动相当的丰富,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少起伏,他寻思了下,觉得,他还是应该保持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明状况,轻易出声,万一坏了侯爷的大事,岂不是完了!
吕七七看着谢有才两眼发愣,有些奇怪,这谢有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傻了吧唧的模样,果然,上了年纪,脑袋不灵光了!哎,再强的商人,也有脑子退化的一天。
吕七七的心里暗暗替谢有才默哀三秒钟。
“哦,对了七七,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谢有才好一会,终于回过神来,“哎,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耳背!呵呵!”
“谢老爷,谢爷爷,我说,能不能跟我说说夏良予的事!拜托!”吕七七双手一合,“求你了!”
“行,不过,不先谈正事吗?”谢有才眼神撇了眼桌上的图纸。
“不急,先谈夏良予,谈完了,我们再谈正事也不迟!”
“行吧!那我就跟你说说这夏侯爷!”
“好的,好的!”吕七七两眼冒星星,拖着椅子坐到了谢有才旁,生怕漏听一个字。
一旁的果锐眼神暗了暗。
“这夏侯爷今年应该是十五,说来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孩子,可他已经驰骋沙场五年了!你想想,一个十岁的孩子,就在战场上厮杀,多么残忍!他为了不让周边国家入侵我中竺国,这五年来,回京不过二次,长年累月,我们都只能从边疆传来的捷报中听到他的名字。”
吕七七看得出,谢有才是打心底里佩服跟尊敬年纪轻轻的夏良予,但她心底依然觉得愤怒。
“这皇帝是疯了吗,还是你们中竺国没人了,还需要一个十岁的小孩替你们守边疆?”
“是呀,我们中竺国朝堂那么多的武将官兵,每日享受着百姓的奉承,吃着百姓缴纳的粮食,拿着百姓上交的税,却在国家危难时刻,抛弃了自己的责任。”
谢有才激动地直拍桌子,一想到五年前的事,他就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