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贺这是傻了吗?”金日磾想着帛书上的内容,满脸的不可思议。
在他认知之中,丞相公孙贺虽然昏聩无能,其才能充其量最多也只是一个地方郡守的格局。
但这人聪明,知进退,懂规矩。
尤其以擅长揣摩和逢迎上意而闻名。
几十年了,金日磾都没有听说过公孙贺敢做这种逆圣意而行的蠢事。
难道公孙贺聋了?
连天子这些天来,一直都在念叨的‘留候’传说也充耳不闻了?
微微思虑片刻,金日磾就走出房门,对左右吩咐:“为我准备朝服,我要去面见陛下,呈奏事宜!”
“诺!”左右立刻恭身说道。
对金日磾来说,公孙贺是不是傻了?
与他无关。
他又不是公孙家的保姆,犯的着去想这些事情?思考这些问题吗?
他是驸马都尉,是天子的鹰犬。
只会忠于天子。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改变这一点。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