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被学者们喷了一个半身不遂。
到现在,‘请烹弘羊’的呼声依然高涨。
所以,刘进不得不担心,张越此举将引发士林舆论的疯狂攻仵。
“不会的……”张越听着,却是眨着眼睛,笑着道:“殿下放心好,臣此举是为国为民,诸生皆饱读诗书,胸怀天下,安能不知?他们必然会理解臣的一片苦心的……”
“当然了……”张越笑着道:“纵然有人不能理解,那臣也没有办法啊……”
“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张越沉痛的道:“归枕蓬莱漱弱水,大观宇宙真蜉蝣……”
“臣决不能坐视新丰百姓陷于水火之中!”他握着拳头,一脸刚毅的模样。
然后扭头看向贡禹和王吉等太学生问道:“诸君以为呢?”
贡禹等人皆是满脸涨红,情绪已经全部被张越鼓动了起来。
对于大汉的太学生们来说,他们可比后世的大学生还要骄傲百倍。
他们是国家的栋梁,社稷的支柱!
无论是他们的老师,还是他们的家人,甚至是他们自己本身,都是这么认为的。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现在都还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受到任何污染和捶打的理想青年。
胸中燃烧的是对理想的激情,血液里沸腾的是对信仰的虔诚。
“嫂溺叔援,孟子以为权也!”贡禹第一个说道:“今新丰之状,若溺亡之人,若能有贾人之訾助之,可视作叔援之例!学生愿为侍中奔走解释!”
“学生等皆愿为侍中奔走,与诸生解释!”王吉等人也纷纷拜道。
他们现在人人都是群情激愤,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真的可以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