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些客套话,但很多人却似乎当真了,或者假装相信了,纷纷道:“若蒙侍中不弃,登临寒舍,鄙人自是荣幸备至……”
对此,张越只好的呵呵的笑了笑。
这些人见状,也连忙都赔笑了起来。
然后,就将带来的大包小包的礼物,往张越家里搬。
嘴上,自然是说什么‘侍中公日理万机,操劳国事,忧苦天下,吾等实敬之,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但手上却将写着自己名字和礼品名称、数目的礼单,郑重的交给了张越。
对此,张越自然是‘勉为其难’‘推辞再三,固争之而不得’然后‘无奈的收下’。
等送走这些家伙,回头一清点。
好家伙!
仅仅是麟趾金就有五百枚之多!
其他黄金器皿、铜器甚至白银器,应有尽有。
张越甚至看到了好几个造型独特的,来自于安息的裂瓣纹银盒。
这种和诸夏工艺完全不同的异域艺术品,很容易辨识。
因为它用的是欧陆和西亚的锤蝶技术,与中国所用的泥范和陶范所制的相似产品差别很大。
而且,张越曾经在某个国家博物馆里见过类似的出土文物。
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除了这些金银器,其他什么象牙、犀牛角制成的种种器物,也堆满了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