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的追兵,就像他们之前追杀和屠戮那些可怜人一样,毫不怜惜,毫不犹豫的挥舞起了手中的屠刀。
而这些曾经穷凶恶极,不止畏惧与害怕为何物的马匪,现在却表现的如同他们曾经杀戮的妇孺一样。
甚至更加不堪。
他们只敢闭上眼睛,趴在地上。
甚至不敢做任何反抗与挣扎。
很快,马匪们就被赶到了长陵川河与参合坡连通的桥梁处。
那只是一条小石桥,最多不过能容纳一辆马车通过而已。
如今,却挤满了人马。
许多人都被挤下石桥,落到了湍急的河水中,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
……
此时,张越却已经将视线,移向了远方。
远方的山丘尽头,道路浮现之处。
一面旌旗,已经出现。
接着,是越来越多的旗帜。
然后,数以百计的骑兵,从远方的山坡上,倾泻而下。
“句注军……”张越看着,取下了头上密不透风的铁胄,拿在手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持着陌刀,走上前去:“吾倒要看看,句注军到底还是不是汉家的军队?”
“请节旄!”张越扭头对田水吩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