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没有对除了韩瑜以外的人讲的曾经,统统再次揭开了面纱,出现在了池说的脑海里。

虽然是两个公司的人为了合作而一起出差的,但是工作的时候就还是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除了贺临笛,因为她是这伙人里面唯一的摄影师。

喜雨的人这次主要还是负责拍照和摄影,并不是以直播的形式,只是想要以喜雨的平台发一段宋钦的视频来赚点点击量,贺临笛的其他同事都先去了拍摄现场布置和检查,但她需要跟池说他们一起去宋钦工作室,因为她要拍照片。

贺临笛很年轻,也才二十三岁,但在摄影这一块的她的成绩很亮眼。

池说从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她闲暇时间也有在搞摄影相关的事情,大学以后更加专注了,甚至还获得了一些在摄影界的主流的奖项,还没毕业就被喜雨高价聘了进来当一名摄影师。

正所谓“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池说一想到性能很好的单反的价格,就觉得还是贺临笛适合搞这些一点。

加上贺临笛,池说他们一行五个人,上了一辆保姆车,池说单独坐在了副驾驶。

“池说,一会儿我录音,你在一边也跟着记下来就行。”小诚发布了任务下来,这趟行程他是他们这里面的负责人。

池说看着前方,点头:“好。”

小诚又说:“要是记不下来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我这边录着音。”

“诚哥,你对我们怎么从没这么温柔过。”有个同事调侃道。

小诚瞪眼:“你们一群汉子需要心疼什么!”

池说假装没听懂他们对话的样子,她把脑袋侧了点,看向了窗外,没两秒听见后面小诚的声音。

“贺老师,待会儿我们采访的时候你随意发挥,反正你怎么拍都比我们拍得好看。”

“对对对,难得跟贺老师一起共事,不胜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