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看了眼她桌山才放着的太阳伞:“你又不是没带伞。”她抬起手来摸了下池说的脑袋,也不再追问,“没事,说说,要是有什么事哭一哭也很好。”
池说抿着唇笑了下,点了头:“嗯。”
曾乖见她这幅模样着实有些可怜,正好方秀秀还没回来,她又在方秀秀的位置上坐下了了,说道:“对了,贺临笛刚刚还来找过你。”
池说疑惑地轻声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她见你不在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池说“哦”了一声,不在意地道:“可能是想告诉我让我今天下班的时候不用等她了吧。”
曾乖听这话就惊讶了:“你下班又要等她?”
“又”这个字就是精髓。
“对”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忘记告诉你们了,早上我不是找她救急借了她衣服吗?作为回报她让我今天送她回家。”
“你有没有发现,你们最近的来往很多?”曾乖凑近了池说,一脸神秘地问道。
池说没有摇头也没点头,她自己把伞放在了脚边的箱子里,说:“曾乖,我睡会儿,午安。”
她没直接回答,一点反应也没给,曾乖也没再问下去:“好。”
最近跟贺临笛的来往多不多,最清楚的人可能只有池说了,她当然知道自己跟贺临笛的见面越来越频繁,而且交集越来越多。
偏偏还让人无法抗拒的是,这都是巧合。
出差是巧合,她痛经了贺临笛有药是巧合,今天上班穿贺临笛的西装也是巧合。
这些全都是她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没有办法不去接触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