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下班高峰期,奶茶店的顾客多了许多,店面不大,因此也有些拥挤,曾乖说:“说说,太挤了,你出去等,我买了就出来。”

池说同意了,她也有些怕挤:“好。”

她走了出去,阳光没有正午那样炽烈,但也有些让池说害怕,她依旧撑起了伞,等着曾乖出来。

结果就遇到了刚从写字楼里出来的何修齐,他一脸笑意,仿佛看见的可怜兮兮的他不过是池说的幻觉。

他也看见了池说,快步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喜悦,他问:“小池姐,你在等人吗?”

池说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嗯,是的。”她努力想要压下自己内心的好奇,但还是没能忍住地问,“怎么这么开心?”

她不会直接提到贺临笛的名字,这样不经意地问出口才是高手段,而且就算她不怎么了解何修齐,可也坚信何修齐肯定会说出原因。

果不其然,何修齐有些害羞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说道:“就我约了贺老师周末看电影。”

池说追问:“她同意了?”

“是的。”何修齐回答完又好像没有那么高兴了,“但我上周放到她桌上的礼物,她退了回来。”

池说没有说话,何修齐轻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我就不趁着她不在的时候放她桌上了,直接像今天这样,当面给多好,说不定还要收下。”

池说抓住了重点:“那个礼物你是偷偷摸摸放的?她没有收还在今天给你退了回来?”

何修齐有些羞赧地道:“是”他“哎呀”了一声,“不说了,小池姐,我先回家运动了!”

“拜拜。”

何修齐的身影越来越远,池说的心情也越来越不明亮,她吐出一口气,为自己刚刚没能忍住的八卦之心开始反思。

何必要问呢?为什么会问呢?问这些是想要做什么呢?

曾乖的声音传了过来:“说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