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闭上眼睛,她现在的脑子一团糟,感觉什么东西什么事情都捋不清楚,就连好不容易找到的不想见贺临笛的理由都是那么牵强。
外面有其他的车子停下又开走,也有人下车再上车,空间里只有池说一个人,空调的声音她听得无比清楚。
不知道夏周她们要去多久,池说索性再次闭上了眼睛,准备靠补觉来度过这截时间。
而就在她抱着这想法过后的两分钟,手机就在包里响了起来,铃声在这安静的车里有些突兀,池说被吓得眨了下眼睛。
她嘴角往下压了点,轻蹙的眉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不开心。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是夏周打来的,池说接听以后,开口就问:“怎么了?”
“池说。”
但对面传来的却是贺临笛的带着丝丝清凉的声音,池说的困意瞬间就被赶跑了,立马变得清醒无比。
池说不禁咽了下口水,她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假装平静地重复了遍刚刚的话:“怎么了?”
贺临笛似乎是在笑,但好像又是在冷笑:“不来见我哦?”
贺临笛的尾音拉得稍长,池说不禁哽了下喉咙。
“太热了。”池说搬出了这个理由,“我害怕。”
她说完以后,长达十多秒的时间里都没有等到贺临笛的回答,池说看了眼手机屏幕,没有挂断,她轻咳了一声,正准备询问对面的人还在不在。
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贺临笛说话了:“我最近招你惹你了?”
“没。”贺临笛最近一直很忙。
“那你不来试试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