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容,池说能去才怪了,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有点忙,明天吧。”
沈渠叹息了一声:“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池说拿过纸巾擦了下自己的汗水,闻言她笑了:“沈渠,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她又说,“你对你自己也有误解,你对爱情的误解更深。”
“我不觉得。”
池说笑了,语气却透着寒意:“脚踏两条船还不算渣的话,那得多少条才算?”
沈渠仿佛在认真思考,过了两秒,她回答:“超过七个吧,七个的话可以一周一天一个,多了真的忙不过来。”
“沈渠。”
“嗯?”
“……没事,我挂了。”池说好想骂一句沈渠,但是最后还是算了。
她怕沈渠这个小心眼的跑去林新越那把她举报了,理由:辱骂客户。
挂了电话,池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晚上六点了,她这一觉直接从早上九点睡到现在。
池说揉了下睡得有点肿的眼睛,而后起床去了浴室。
这一身冷汗让她太难受了,池说洗完澡还把睡衣和床单被套都丢进了洗衣机。
做个贺临笛罚跪的梦,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却出了这么多汗,说出去谁能信啊?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梦里的贺临笛爷爷那声低喝,的确有点吓人。
明明知道是梦,但却又真实得可怕,池说洗澡的时候都拧着眉,想着现实中贺临笛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场面。
周六这一天,池说没有出门,她也不是每个周末都有人约,即使今天沈渠确实打了电话过来想要让她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