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叹口气,安慰她:“她肯定会回来的。”
曾乖收拾起自己的表情,她扯了池说桌上的纸巾擦了下脸,问道:“你一会儿要去笛笛那里吗?”
池说想了下:“还不知道。”她又说,“但她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操。”
“这恋爱的酸臭味。”
池说已经将自己跟贺临笛的事情说给曾乖了,没有瞒着。
池说摇头:“没,还没有。”她挎起自己的包,“还没在一起。”
贺临笛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在写字楼门口等待,池说跟曾乖下了楼,也没看见贺临笛的人在哪儿。
过了几秒,曾乖指了个方向:“说说,笛笛在那儿。”她表情一垮,“怎么何修齐也在啊?”
池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了贺临笛跟何修齐面对面站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一幕似曾相识。
曾乖看了眼池说的脸色,犹豫着道:“等他们交流完了,我们再过去?”
池说摇头:“不用,现在就过去吧。”
曾乖吓了一跳,同时也有些高兴:“我日,池姐,上去宣示主权吗?”
池说:“……”
池说呼出一口气:“不是。”
她跟贺临笛还没有正式挑明关系,宣示什么主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