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池说也没问发生什么事。
这个事情很突然,将两人正美好的气氛给打破, 贺临笛的脚步有些匆忙, 池说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家。
她俩之前还有很多话要说, 起码池说就有很多话想要对贺临笛说,本来计划的就是在这个周末, 因为贺临笛的感冒差不多痊愈了, 但现在看来得往后延一下。
明明最近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家睡觉, 可今晚池说却觉得格外的不适应, 凌晨一点了,她也没有睡着,她跟贺临笛已经互道晚安了, 而晚安之后她还是睁眼闭眼都没有困意。
池说纠结了半晌,又起来画画,直到过去了四个小时左右,才收起iad因为疲惫睡了过去。
周六, 池说起得有些晚,下午两点了, 才悠悠转醒。
这几天醒来之后已经养成了给贺临笛发消息说早安的习惯,今天也是这样,就算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池说仍然给贺临笛发了句“早安”过去。
但在她睡着的时间里,贺临笛没有一条消息发过来,池说也不焦虑也不着急,她知道贺临笛在家的时候回消息的确要慢一些,或者……有可能连手机都碰不到。
她更多的是担忧。
具体担忧什么,她又不敢想,否则就会回忆起之前做的梦,贺临笛在冬夜里跪着却一脸倔强的梦。
不过贺临笛没发消息过来,不代表她就没有收到其他的消息了,发消息的人里包含了沈渠。
【今晚吃哪儿啊?】
【十一点了,怎么还没醒?】
【下午五点再不醒我就要打电话喊你起床了。】
沈渠发来的三个消息是分了三个时间段发的,最新那条是在半小时之前。
池说打了个呵欠,这才敲字回道:【醒了。】
沈渠可能是无聊了,秒回:【我定好位置了,晚上六点,在银河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