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父亲看起来比较年轻,跟前两天在京城看见的照片里的差别不大,好像已经冻龄了似的,唯一不一样的或许是气势,那张照片里的氛围很和谐,显得贺临笛父亲非常亲切和蔼,而池说现在只感觉到了威严。
池说规矩开口:“贺……”她顿了下,还是喊了出来,“贺叔叔。”
贺文康没有立马走进来,他依旧在门口站着,见着池说这幅样子,开口问道:“生病了?”
池说觉得有些尴尬,她点了点头:“是的。”她问道,“贺叔叔有什么事吗?”
“有。”贺文康还是没进去,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要进去,他递了个袋子出去,“这是我给小笛的,劳烦你等她回来以后亲手交给她。”
“好的。”
贺文康对他笑了下,而后迈开了步伐离开了这里。
池说把门关上,她靠着墙,大口地呼吸着。
莫名其妙就见了贺临笛的父亲,这让池说非常的不知所措,好在贺临笛父亲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否则池说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成为什么样子。
贺文康给贺临笛的小袋子里装了什么东西池说不知道,她也没打算知道,把袋子放在吧台之后,她就去了卧室。
睡午觉之前,她给贺临笛发了消息过去,把这件事用文字重现了一遍,贺临笛没有立马回复,池说知道她在忙,又等了两分钟过后,就把手机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贺临笛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到了家,听见动静的时候,池说正在厨房里熬粥,而且刚好到了搅拌的步骤,她分不开身,贺临笛就进了厨房,从后面把她抱着。
池说笑了一下:“这是熬的第二锅了,第一锅熬糊了,你闻到味道了吗?”
贺临笛用下巴在池说肩上戳了戳,鼻音“嗯”了一声:“闻到了。”
池说感受到了她情绪的不对劲,但她没有立马问,而是先放下了勺子,而后转身把贺临笛抱着,她拍了下贺临笛的肩膀:“累到了?”
“有点。”贺临笛的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