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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说拿着话筒,但她没唱,因为电视屏上是暂停状态。

“我跟她情况特殊。”池说答道,“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见个面偷偷摸摸的啊。”

她说完自己叹息了一声:“很难熬,我跟她现在就算是楼上楼下的公司,但也跟异地恋似的,见也见不着。”

韩瑜试探着说:“有没有想过,其实她爷爷就是在跟你们开玩笑?”

“……”

“哪儿有玩笑开到让人跪在雪夜里跪出老寒腿的。”

韩瑜闭了嘴:“当我没说。”

池说愁眉苦脸,经过昨晚之后,她觉得目前跟贺临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然到最后真有可能坚持不住。

这里的坚持不住不是说放弃对方,而是坚持不住去找对方。

“算了。”池说抓了下头发,“顺其自然。”

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池说已经不用再演戏了,因为根本用不着。

夏周和曾乖根本就不会在她面前提起贺临笛这个人,生怕她听见了之后想起往事伤心欲绝泪洒写字楼。

早上开完会,池说被喊进了主管的办公室。

主管开始关怀她的精神状态:“池说,你这一个月以来,上班好像没之前那么认真了。”

之前的池说,尽管摸鱼,但是做事也认真细致,并且有干劲有想法,但现在的池说,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一般,一眼就看得出来没有灵魂。

池说站在原地,微微低头:“对不起,主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