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卷着意面,吃之前问了句:“说什么了吗?”
“她说她回国了。”
“这么快?”
“她妈想家。”
“哎。”
池说垂了垂眼睫:“家庭永远都是牵绊,不是想割舍就能割舍的。”她说完又问,“那她还说什么了吗?比如什么时候一起吃个火锅之类的?”
贺临笛摇了摇头:“没。”她猜测道,“可能得抑郁症治好了之后吧。”
气氛因为沈渠而发生了一点改变,没有尴尬,而是纷纷有些感触。
沈渠的抑郁症什么时候能治得差不多是个未知数,五年的时间真的可以吗?池说不知道,但她依旧是衷心祝愿沈渠可以早点不受这病痛的折磨。
吃完饭,贺临笛去结了帐,池说提着她的包,等到贺临笛走近了之后,笑着道:“我寻思着,我还是不要成为富婆了,我有你就够了。”
贺临笛摆了下手:“那不行,你必须得成为富婆。”
“为什么啊?”
“这样我才好抱你大腿。”
“可是。”
“我的大腿你不是随意抱的吗?”
贺临笛歪了下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