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笛一直在等她,池说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还在这边平复着呼吸,本来还对贺临笛抱有一点期待,以为被自己挂断了电话之后,贺临笛会给自己打电话过来。
然而没有。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贺临笛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
池说已经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了,只觉得难过失落一点点涌入了她的脑海,让她脑袋嗡嗡作响。
她已经洗了澡了,手机还是一点关于贺临笛都动静都没有,池说拧着眉,坐在床上的时候盯着上面的通话记录,认真仔细地检查自己打过的那一秒会不会是幻觉。
不是,这个记录就挂在上面。
池说翻了翻身,她感到烦躁不已,点开了日历一看,她跟贺临笛已经一周没联系了。
上一次这么久没联系已经是几个月前,池说眼眶红了红,还是决定给贺临笛打电话过去。
贺临笛这一次也秒接了,她带着一些鼻音:“说说姐姐……”
池说的鼻子也跟着酸了,又听见她说:“没有你教我轮滑,我都学不会。”
“不会为什么不来找我。”池说的语气尽量做到了平静。
“不敢找你。”
“为什么不敢?”
“不知道。”
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