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上我两个牌友!”
池说:“……”
池说有些懵了,她怎么不知道贺临笛会打麻将?之前连斗地主都打得不怎么样,打麻将还没输过是认真的吗?
池说的眼神含着怀疑,她跟贺临笛对视了一眼,贺临笛给了她一个k。
池说读懂了:回去就学,现在要紧。
池说假装摸着自己的头发,给回来的比了个“ok”的手势,贺临笛看见了,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而后都唇角微扬。
这顿饭吃得非常快乐,但池说在聊天里没什么参与感,她也不需要参与感,贺临笛在那自由发挥就可以了。
茶几上的贺临笛的茶已经凉了,池母想要给她换一杯,被她栏了下来:“阿姨,不用,我先喝点,您再接。”
“行。”
贺临笛看了眼餐桌,问:“阿姨,洗洁精那些都在厨房是吗?那我去洗碗了。”
她说完就跟一阵风似的,拿上池说脱下的围裙,进了厨房。
池说和自己的母亲对望了一眼。
池说率先开口:“妈,她是不是很不错?”
“看得出来,她比我紧张很招人喜欢。”池母乐了,“打麻将还没输过?要么不会,要么就是打得少,你妈我这种老油条都看开了输赢。”
池说撩了下自己的头发:“你看出来了啊。”她干脆替贺临笛坦白,“她压根就不会。”
池母望着厨房的方向:“那元旦节的时候……?”
“我在这半个月里教她。”池说不禁笑了笑,“到时候她来赢你,你可别怪我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