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渡难得开了回玩笑,嘴角轻挑,想起昨晚那脏了的衬衫,他轻轻泯了口咖啡,随意问:“出去玩了?”
孟栖唔了声:“嗯。”
“今天本来要去参加会议的,但衬衫脏了,索性就让助理推迟了。你好像玩得挺高兴?”
邱渡慢条斯理说道。
他没一点儿欺人太甚的自觉性,也没顾及到对面是个少年,把商人的唯我利益表现得淋漓尽致,以至于对面的少年瞪圆了眼睛。
孟栖张了张嘴。
然后又默默闭上了嘴。
得,这件事的确是他的错,他走路不看路,把人家衬衫弄脏了,承诺要洗却自己忘了。
该!
但他忍不住说了句:“你……只有一件衬衫吗?”
邱渡抬眼:“这是数量的问题吗?”
孟栖:“……”
他有一种被兴师问罪的感觉,可是,又好像没被欺负,这是被调侃了?被长辈戏弄了?
他有点分不清。
他不自在摸摸鼻子:“那个,我一定帮你清洗干净。导致你会议推迟,我感觉很抱歉。”
“嗯。”